“在科学上进步而道义上落后的人,不是前进,而是后退。”
近些年,全球的科学技术都呈现飞跃式进步,特别是在生物学的相关领域,所得成果不断刷新人类的认知。在基因学研究中,最喜欢的就是把研究对象与人做对比,引起了一系列的伦理问题。特别是人类和“近亲”大猩猩能不能生出孩子,困扰了科学家很多年,全世界都掀起了讨论,最终由科学家“亲身”验证后,得到了结论。
猩猩的基因
目前而言,与人类亲缘关系最为接近的物种就是黑猩猩,追溯到远古时期,我们有着同一个祖先,但由于外界环境的干扰,两个物种在进化树上走了不同的路线,最终产生了隔离。黑猩猩基因测序后,与人类对比,相似度高达98.5%,甚至黑猩猩与人类之间的Rh阳性血型可以相互输血。
但还是这1.5%的差距,彻底将人类和猩猩区分开来,一个是拥有光滑肌肤,一个只能顶着一身皮毛,一个可以站在阳光下大谈物种起源,一个就得待在实验室里接受研究。
除了黑猩猩,再为接近人类的就是红毛猩猩和恒河猴,他们都具有模仿人类的能力,还具有独特的通讯能力,环境也可以锻炼他们的技能,同样的,动物社会也存在严格而复杂的等级制度,经过专门的训练可以赶上人类小孩子的智商。
科学家就对于人类和黑猩猩究竟能不能产生后代提出了疑问。首先从自然界中看,无数的物种交织,基本都能找到相近的种类,它们在特定的环境条件下也可能发生杂交。
无论是自然状态下的还是被人类有意控制的杂交,都可以有后代的出现,比如:马和驴杂交出了骡子、狮子和老虎杂交出狮虎兽、骆驼和羊驼杂交出混血骆驼……样本很多。
可是同样也有基因问题随之而来,这些杂交产下的动物性状多多少少都有些问题,骡子不具有繁殖能力、狮虎兽寿命低,还有其他动物也可能患上遗传病。这也就能解释国家禁止近亲结婚的原因,不然生下的孩子会大大增加患遗传病的可能性。
历史上的实验
就算如此,还是有不少科学的狂热分子做出胆大而惊人的研究。“猩猩人(黑猩猩和人类的混血)”在历史上究竟有没有存在过?首先,据所有公开资料显示,这是不可能发生的,否则世界会发生动荡,伦理关系的争辩会掀起滔天巨浪。
有传言,20世纪有科学家宣称存在过“猩猩人”,美国进化心理学家戈登·盖洛普回忆,科学家通过人工受孕将人类的精子注射给雌性黑猩猩,由此出现了一个身份不明的产物,为了使这个婴儿的出现不在世界上引起轰动,他们很快就将其安乐死,杜绝了不必要的麻烦。
当然盖洛普并没有亲眼看见这个实验的进行,他也不过是经另一位教授之口转述。三人还能成虎,时间推移,一件充满了噱头的事不知会被如何编排,事情的真实性有待详细考究。
比如,这项实验是20世纪20年代,在美国佛罗里达州的国家灵长类研究中心进行,可事实上30年代研究中心才被投入使用。而且科学家费尽心思创造了一个新物种出来,又轻易杀死了它,简直是得不偿失。
可还是有文献记载下黑猩猩和人类杂交的相关事例。据《新科学家》报道,同样在20世纪20年代,苏联科学家伊万诺夫在为女性进行身体检查时,私自将黑猩猩的精子注入她们的体内,妄图通过这样的途径制造一个惊天实验。
这个实验是在当时作为法国殖民地的几内亚进行,伊万诺夫后来通过重金寻找5名志愿者提供卵子,但结果很显然,无一成功。
《芝加哥论坛报》1981年报道称,有科学家在1967年,成功使用人类精子使黑猩猩受孕,这甚至还说是发生在我国,由于那个年代国家历经动乱,实验不得不中止,实验动物很快死亡。这个虽然有记载,但却像是三流的小报,可能性微乎其微。
这些历史上关于实验里人类和黑猩猩杂交的流言,违背了世界公认的伦理观,发生的机率小之又小,不如当作是个猎奇消息来看还能博个乐子。
杂交的科学参考
人类细胞内有23对染色体,黑猩猩有24对,而黑猩猩的第22号染色体可以对应人类的第21号,两相比较。它们在DNA序列的对应区间单个碱基间的差异不过1.44%,可是在基因组内存在大片“垃圾DNA”干扰了转化。
要是只看能起转化作用的基因,也还是有83%的存在差异,20%存在显著结构差异,影响蛋白质的合成。故而即使精卵结合,胚胎也会很快死亡,繁育出后代几乎是不可能,就算真的侥幸得到了这样的产物,也会像骡子一样失去生育能力。毕竟即使外形看着相似的物种,一旦形成了生殖隔离,杂交就不会成功。
人类和大猩猩从生理到行为上的差异,并非一个基因所能决定的,而是多个造成。比如FOXP2基因就只是单独控制语言能力,它可以让喉部肌肉变得灵活,从而发出复杂的声音。而人类语言的运用,有效传递了信息,累积了知识,文明得以产生。
人类和大猩猩的同与不同从学术问题研究到伦理方面,甚至有讨论是否将黑猩猩归入人属。这样随之而来的问题就是是否赋予黑猩猩权力,那它们的研究也是要得到肯定才能进行,现今,黑猩猩生理和高级神经活动最接近人类,是医学和心理学研究的完美对象,但根据国际法律规定,不能通过任何方式,用猩猩属的动物做实验研究。
所以即使 半人半黑猩猩可以被创造出来,它的存在也是尴尬混乱的,“人权”是否该交予它?社会又怎么能接纳它?到了这种地步,就不仅仅是科学问题了,更是社会问题。
就目前的研究而言,可以得出结论,人类和猩猩是无法产生后代的,这是科学家经过几十年的基因研究确认的。所以猩猩只是看着与人类某些地方有相似之处,但存在的差异更大,人类可以给予它们动物保护,但涉及伦理,还是要及时踩刹车。